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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命令手下之人不准动手，鹿致一人攻向锦然。

    锦然勾起唇角，大步跨出两步，双手为拳，出拳速度之快，如电如光，难以看清锦然出招的方向。

    砰砰两声，锦然接连两拳打在鹿致的胸膛。

    “一年前，你勉强可以跟我打成平手。一年后，你不进反退，鹿致，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眼识破我藏在树上的那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锦然后退一步，没有乘胜追击。

    鹿致干呕两声，愤愤道，“你也早不是当年那个会保护鹿寻的云锦然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未变过。”锦然笑问道，“你以为我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鹿致道，“你是一个好人，你救了小鹿，救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，你带领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基地，撑起他们头顶的一片天，你是一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锦然诚实地摇摇头，否决道，“我不是一个好人，我会出手救鹿寻，因为他先维护过我；我会救下我身后的这些人，因为他们曾为我打扫房子，洗衣煮饭；我建立自己的基地，因为我不想四处流浪，居无定所。

    鹿致，我所做的一切，出发点都是为了我自己。我不是一个好人，也不是一个坏人，我只是一个人，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锦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出类拔萃，顶多是比其他人漂亮点，身材好点，盘正条顺像仙女。

    归根究底，锦然与普通人没多大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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