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上一句才说了不收房租,下一句又说付房租,贝瑶满口胡言。 贝瑶目露精光,表情夸张,啧啧道,“那可是市中心的房子,有几个人能在市中心买房子,能住上一回就不错了。” 看看贝瑶表情,像极了刘姥姥进大观园,看哪哪儿觉得稀奇。 作为大家长,衡语重心长道,“然然,你过去是享福,不是遭罪,洗衣做饭你又不是不会,你从小做大,全家数你最擅长。” 在衡看来,锦然从小做家务,擅长洗衣做饭,那是他们的恩赐。 “你也知道我从小做家务啊!我三岁开始做家务,五岁操持家里家外。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拿着菜刀切菜,你知道是多危险的事情?” 锦然面无表情,寒气十足,声音无比清冷,化作一把把削铁如泥的利刃,破空飞射,咻咻插入衡的胸膛。 “我......我......。”衡哑口无言。 锦然再接再厉,“你是老师,你肯定清楚,可你心黑狠毒,自己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便理所当然让我去做,全然不顾我的安危。当年我要有现在的胆量和知识,我早告你们虐待孩童去了。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