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毛毛一肚子怨言,顾忌衡和贝瑶是长辈,没有恶言相向。 搬进她家里就算了,还对不询问她的意思,私自辞退保姆,以后你们来干家务活啊? 衡和贝瑶不可能做家务活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 天底下哪有长辈做家务,儿媳妇在一旁干看着的道理。 衡和贝瑶颐指气使地指使毛毛做家务,自己坐在一旁含饴弄孙。 毛毛不是原主那种没自我没骨气的软包子,直接撂摊子不干。 衡和贝瑶勃然大怒,开始与毛毛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。 等锦御回来,他的家差不多快散了。 衡和贝瑶人多势众,毛毛势单力薄,被骂被打被逼着做家务。 毛毛忍无可忍,此时正打算抱着亲亲儿子回娘家。 “老公,你可回来了。”毛毛哭得梨带雨,清心寡欲十多年的锦御当即软了下来。 锦御搂着毛毛的肩膀,轻声道,“亲爱的,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 毛毛指着衡和贝瑶,哭诉这几天来受到的苦楚。 锦御横眉倒竖,怒道,“你们两个住在我家,吃我的喝我的,还欺负我老婆,是当我死了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