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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二手脚麻利，端上茶水和点心。

    十二名学生等锦然用后，才略有急促地喝下甘甜的茶水，吃下甜腻的点心。

    腹中有物，十二名学生露出舒坦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夫子。”他们叽叽喳喳缠着锦然，询问各种异想天开的问题，比如长生不老。

    问出长生不老之问的学生是年仅十岁的钟岳，家中祖父年迈，卧病在床，命不久矣，担忧亲人，恐慌生死。

    锦然道，“唯有超脱尘世的仙神才可长生不老，我们这些身陷凡尘的凡夫俗子，食五谷杂粮，品人生五味，若能长命百岁，已然是老天眷顾。”

    钟岳急声道，“夫子，那你可有法子保人长命百岁？”

    再早熟的孩子还是孩子，钟岳不想祖父死。

    “人这一辈子能活多久，都一笔一笔记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。阎王要你三更死，谁敢留你到五更。小孩，你莫要为难你的夫子。”

    说话之人是一名白发白须的老年人，坐在锦然的隔壁桌，面容和蔼，目光沧桑，身上的故事若如牛毛。

    “古往今来，求神问道者不计其数，寻觅长生之术的帝王更是不缺，可又有哪人真正做到寿与天齐，便是长命百岁也是奢望。坐拥一国的帝王尚且如此，我等平民百姓，能无病无灾活上五六十年，便是老天眷顾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，我阿爷当年去世，年纪五十有六，在族中算是长命。”

    茶肆内，众人唉声叹气，感叹生命无常，时光短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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