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是我,不是我的错,都是钟锦然,是她命令我这么做。” “呜呜呜.......,我愿意承认,我愿意坐牢,只是求求你们,求求你们帮帮我,让钟锦然接触我身上每日必来的疼痛,我受不了了。” 陆贤洲扒拉着办案人员的大腿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哭得眼泪鼻涕一起下,既可怜又可笑。 办案人员无可奈何,带锦然回来询问一番,没问出任何有用线索。 “陆贤洲说自己每天都会疼痛六个小时,并指出是你所为,钟锦然,你可承认?” “陆贤洲去医院检查过了?他身体有毛病,也不可能是我下的手。几十岁的人,天天醉酒,还和年轻的小姑娘打情骂俏,不注意休息和养生,他有病也是自己作出来的。” 锦然不会承认,因为他们没有真凭实据。 从灵魂方面下手惩治陆贤洲,以目前的科学手段根本检测不出来。 事实果真如锦然所猜想一般,锦然无罪释放。 陆贤洲得知此消息,浑身颤抖,缩在墙角,如同鹌鹑一般。 在陆贤洲收监入狱后的第一天,他疼得满地打滚,汗水浸湿衣服,眼泪如大雨倾盆,四周的人瞠目结舌。 陆贤洲被迅速送往医院检查,检查结果显示陆贤洲身体并无异样。 “没有异样?怎么会没有一样?他刚刚可是疼得差点死掉了。” 医生道,“我们来回检查了三次,检查结果一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