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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除了这事，还有一件事，我听顾商衍说，苏铮已经清醒了，植皮手术很成功，病情也已经稳定了。”

    顾离垂眸，骤然握紧拳头。

    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。

    她想起风庭琛说的墨狗。

    那名意气风发的少年一直跟着她干各种危险事。

    她一手带出的少年，做任务从未失手过。

    直到五年前……

    爆炸之前，少年将她从危险的地带推出去，笑容凄美。

    她被推出去的时候，听见少年破碎地说了一句：“老大，我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她就这么亲眼看着少年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横飞。

    对少年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。

    那场爆炸，是被人陷害设计的，还是她最信任的左臂右膀。

    而她为此付出了代价，她失去了不单单是左臂右膀，而是对感情的不信任。

    穆轻寒说过，他不与任何人交心。

    不交心，就不会有伤害。

    忽然觉得，他说的也没错。

    “老大？”李沅忽然推了推她。

    顾离回神来，眼神多了一丝迷茫，“怎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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