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辞酒把手背到了身后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划了一下,小伤,我自己处理即可,你们回去休息吧。” 江路不放心:“真的没事?我那里有金疮药。” 谢辞酒看一眼他肩头的伤:“你给自己用吧,我房里也有。” 江路脸色微红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伤,疼的皱了下眉。 “行了,你先去把自己这一身血洗了吧。”陆叔冲他摆摆手,又对谢辞酒道:“郡主也先回房,老奴让人去备热水来。” 谢辞酒点点头:“辛苦了。” …… 一场刺杀,搅得整个京都都不得安宁,有人深夜入宫,有人深夜出府,看似没什么大动作,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 外面如何,谢辞酒暂时不想管,也轮不到她管,小厮抬浴桶来的时候,谢辞酒迟疑了一下说:“搬到偏房去。” “啊?是。”小厮对视一眼,不懂郡主为何忽然换地方了,但主子做事轮不到他们置喙。 他们听话的把浴桶抬过去,还点上了灯,这才退出去。 红雪拿来干净的帕子和里衣放在一边,“郡主怎么忽然想来这边沐浴了?在卧房里不是更方便,这样沐浴之后回房万一又受了风怎么办?” 银霜把伤药和纱布放在桌上,赞同的点点头:“郡主要不还是别沐浴了吧?你的伤口也不能沾水。” 谢辞酒不以为意:“纱布缠厚一点我不碰水就行了。” “好吧。” 红雪和银霜对视一眼,“那奴婢们去外面守着,郡主有吩咐再叫。” “嗯。” 谢辞酒站在浴桶边,垂眸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,若有所思。 之前那些似有若无的怀疑都在一瞬间浮了上来。 她不禁又一次问自己,里的真的是母亲吗? 如果不是,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? 如果是,为什么每次到关键问题就没了动静,甚至性格也大相径庭? 其实她心底已经隐隐偏向于不是了,可……难得的那点温情让她一直自欺欺人。 呼出一口气,谢辞酒开始脱衣服,如果一切都是假的,那就等他想结束的时候再结束吧。 …… 卧房里一片宁静,燕知回就在这片宁静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。 为什么阿酒不回来沐浴? 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?那她回来会问自己吗? 第(2/3)页